“原谅他?不是我们在一起让他知道了,他应该生气的吗?” 他还不知道其中的曲折,绵绵也没有力气再复述了,“总之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薛涎还没有宽容到替情敌感同身受的地步,“那就顺其自然。” “怎么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