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接你回来过年,是夫人的意思。我只望你能学学夫人的品行气度,时时反省己身。知道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免得白发高堂还为你担惊受怕,日夜不安……”
绣橼轻轻地叹了口气,犹豫片刻,还是撩帘而入。
乔莲房伏在炕桌上,手边黄底蓝边牧童横笛的青花茶盅犹冒着腾腾的热气。
“小姐”绣橼轻手轻脚地上前。
乔莲房抬头,精致的妆容已荡然无存。
她望着这个不管什么时候总站在自己身边的丫鬟,泪珠儿落得更急了。
“他说的对。身体肌肤,受之于父母。我这样,是谓不忠不孝……”
绣橼见她精神萎靡,气势消沉,忙喊小丫鬟打水进来,又掏了帕子帮她擦着眼泪,昧着心安慰她:“侯爷这是在气头上,他说的话您不要放在心里。等过些日子,侯爷的气消了,就知道小姐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