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屈,十一娘不紧不慢地道来,态虔诚恳而坦然。
徐令宜颇有些吃惊。
他走的时候,十一娘看似温顺的背后却透着拒他于干里之外的冷摸与疏离,可一转眼,甚至是在十一娘知道了雁容屋后查出了面具情况下,十一娘对他的那种冷漠与疏离却突然冰释前嫌般地消融了,反而有种相濡以沫的同生共气。
自己反反复复的,不怪徐令宜狐疑。
十一娘想到他在涉及到了嗣安危的情况下还能信任自己,再想到自己对他的怀疑,心里就隐隐有些愧疚。
有错就改,善莫大焉。
何况自己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她思忖着,大大的杏眼就斜斜地瞥了徐令宜一眼,然后微赧地垂了眼睑,呐呐地道:“我先前看侯爷吩咐我却看着娘,以为侯爷怀疑我与此事有关.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徐令宜错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