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受苦。

裴钰还是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往男人身上倒去,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跟只犬科动物似的轻轻蹭了蹭,蔫蔫地开口:“那好吧。”

江景延红安抚性地摸摸青年的头,抿了抿唇,低声道:“等回去之后,我们就……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