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名字了:“哎,你俩咋认识的?”
“之前有次见着了,”方秉雪说,“没啥事,来,唱歌吧。”
他自认品味还成,虽然跑调,但方秉雪对自己的音色很有信心,唱的时候也很陶醉,只是马睿在沙发上抱着头,一脸呆滞地望天。
“怎么,”方秉雪握着麦克风,姿势很酷,“不好听?”
马睿说:“没,就是你以后追姑娘的时候,别请人家去唱歌。”
方秉雪挑了下眉:“连我的歌声都不爱,能爱我这个人?”
马睿到底年轻脸皮薄,受不了,就说他不害臊。
一堆人瞎嚷嚷地玩到快十一点,没续钟,这次出来就是聚着放松下,只开了三个小时的包厢,方秉雪提前交代过,说千万别搞啥惊喜的,马睿说放心,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这事,到最后已经开始聊卷宗了,聊得快打起来了。
就马睿迷迷糊糊的,扒着方秉雪的肩,嘟囔了句生日快乐。
这人喝多了酒想吐,房间没有厕所,方秉雪扶着他:“你行不行啊,能不能走直线了?”
他俩刚从包厢里出来,还没到时间,大家抠搜地表示要唱到最后一秒才够本,马睿大着舌头:“什么不行,男、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不行,我又不想吐了,回去吧。”
方秉雪帮着把门推开:“你自己回去吧,我抽支烟。”
说完,他的手腕就被人拽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