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养条狗去,喂狗去吧。”
周旭已经站在他面前,低头,凝视着下巴上那道很浅的痕迹,没说话。
方秉雪的后背靠在墙上了,他稍微屏住了点呼吸,凶着张脸:“干什么呢?”
“怎么没擦香香,”周旭的视线上移,停留在方秉雪的眼睛上,“我新买了两瓶,在那放着呢,我给你拿?”
方秉雪喉结滚动了下,稍微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俩这会有点近了,挨着了。
男人那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几乎是兜头地扑面而来,带着压迫感,侵略性,和微妙的试探
在这个凝视的瞬间,这让方秉雪有种,隐秘的兴奋。
他从来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长得乖,白净,笑得时候能给人心都笑软了,但骨子里是野的,强硬的,方秉雪至今都记得自己第一次跟嫌疑人搏斗,就那个犯抢劫罪的孙子,抓捕的时候,身上是带刀的。
等同事们把人铐上,方秉雪坐在警车里,嘴里咬着烟,面无表情,用湿巾一点点地擦指缝里的血。
他师父之前还吵过,说他太心软了,但后来,师父就不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