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有继发性失眠症,PRL也好,Science advances也好,各种期刊,无数发现,都是她用千百个亢奋且痛苦的夜晚换来的。
她还可以再熬几年,但她还有太多想完成的事,她不想死的那么早,所以她要睡觉。
有人说做学术,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傻子。
温火呢,就是看起来像个傻子,其实是个疯子。
突然,沈诚捏住她的脸:“你嘴干了,我帮你。”
温火回神时已经被沈诚吻住了,她麻木的回应着,然后就被他咬了一口。她骤然弹开,摸着嘴唇,看着他。
沈诚拿开她的手,抹掉她嘴唇上他咬出的血,吃进嘴里,说:“我没对你发过火,你就当我没脾气?”
温火很冷漠:“我得罪你了?”
沈诚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了压:“吴过靠近你不怀好意,你对他欲擒故纵也没怀好意。”
温火眼皮动了下,没说话。
沈诚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吴过的导师是杨引楼教授,你一年前本来是要上他的课,阴差阳错上了我的。你现在又反性,想要通过吴过接近杨引楼,是要告诉我,你当时勾引错人了,想修正这个错误?”
温火知道以沈诚的智慧,很容易猜到吴过请她吃甜筒,加她微信的目的。但她实在没想到,他还能猜到她允许吴过靠近她的目的。
她确实想接近杨引楼,却不是沈诚想的那样,可她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了:“是又怎么样?”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