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次了似的,就连他的身体都能跟enigma完美契合。

可他现在没发情,也没喝醉。

只是红着眼睛在哭,就被抱进了怀里哄。

白天被眼泪沾湿的领带还落在脚边,江之屿用手给他擦泪。

“眼睛是水龙头做得么,”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可奈何,“这么能流水。”

凌然抿了抿唇,泪眼朦胧地看他,明明是他说了可以哭,自己才忍不住哭的,现在怎么又嫌弃自己眼泪多……

江之屿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失笑道:“嗯,我让的,哭吧。”

擦眼泪的速度赶不上他掉泪的速度,江之屿干脆把搭在后座的西装外套盖在腿上,这样一来眼泪都被外套吸走,不会弄湿两人的衣服。

凌然一边伤心的哭,一边在絮絮叨叨说着些不想回家,不想和别人结婚的话,江之屿听着,时不时应声,一只手在他背后上下安抚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凌然感觉都车厢内好像在慢慢弥漫开一股龙舌兰信息素的味道,越靠近enigma胸前,那股味道就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