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刚才的绷直和紧张像是被空气中一双无形的手慢慢托着,抚慰着,柔缓抚摸着。

龙舌兰的味道不浓,仿佛故意克制隐忍,只给了一点,等到小Omega沉浸在细密妥帖的环绕中之后,再猛然间收回。

凌然脸色忽得僵住,眼尾撑得很圆,两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攥住了enigma胸口的衬衫。

才得到了一点点安抚,身体还没来得及完全放松下来,竟然就被人无情夺了回去。

他像被抛进波涛汹涌的深海,也像被高高架在万丈深渊的悬崖,一颗心凌空悬着,不上不下,红着眼睛闷哼了两声,难受的想哭。

可enigma不动声色地看他,将他的难耐看在眼底,然后无动于衷。

凌然忍不住又哼了声,指尖攥得隐隐发白,眼泪快要滚落出来。

江之屿抚了抚他的眼角:“我刚才说过什么。”

Omega明显在迫切渴求,水光在摇摇欲坠,却咬紧了唇瓣只是默默扛着,忍着,一言不发。

江之屿忽然伸手,绕到了细长白腻的颈后,两指不过轻轻在阻隔贴上点了下,单薄的后背就激烈颤抖。

像薄翼蝴蝶孱弱振翅,却被人捏在掌心,肆意狎弄。

“凌然,”江之屿眯了眯眼,“教不会你是么。”

Omega呜咽两声,唇珠颤着开了口:“会,会的……”

江之屿:“说。”

Omega声音又轻又柔,带着些撒娇似的鼻音:“江先生,可以,可以再给一点信息素吗……”

他快要趴到enigma怀中,小脸仰着,在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