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从桌子上跳下来。

可脚尖刚刚沾到地面,便想到了刚刚enigma离开前的那个眼神。

脸颊上的灼烫灼烫触感好像还没有离开,他身子顿了顿,又将月退缩了回去,重新坐回了桌子上。

江之屿拿了药膏,重新注射了针抑制剂,折身回到书房时,看到小Omega还在乖乖坐着。

走到桌前,指尖旋开药膏盖。

凌然伸出手,白嫩嫩的掌心在他面前摊开来:“我自己涂就好了。”

江之屿拿着药膏没动,嗓音沉缓,居高临下地看他。

“裤子脱了。”

*

半小时后,凌然被抱着从书房出来,脑袋埋在宽阔肩膀上,露出来的一点耳根泛着红晕。

刚才被按着在办公桌上翻来覆去地涂药,药膏都已经抹了厚厚一层了,却还没被放过。

江之屿坐在椅子上,在他面前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