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知道江之屿在御棠府还有套房子,这里倒是离凌然和秦诚月的住处很近。

这么晚了,不知道凌然到底在不在家,会所里看到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凌然?

而此时此刻的凌然眼泪仿佛决了堤,脸颊深深埋进天鹅绒毯中,呼吸间都是一片闷热的潮气。

一整个晚上,他不知道昏过去几次,又醒来了几次。

总之最后意识昏昏沉沉,陷入了一片更加深不见底的混沌,最终失去了所有清醒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