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顺从的应着,但是江之屿今天心情明显很不错,所以来者不拒,一连喝了几杯后,伸手解开了月匈口的两粒纽扣。
从凌然的视角扫过去一眼,能看见被衬衫领口遮掩下的一小片锁骨,上面还挂着一小圈清晰的齿痕。
是他昨天晚上哭着咬出来的。
尽管除了他没人能看得见,其他人聊的热火朝天,也并没有在意他们这处。
凌然还是觉得耳根隐隐发烫,想动手把那两粒扣子再扣回去。
江之屿却忽然朝着他的方向倾斜过来,两人的大月退在桌布下的遮挡下紧紧贴在了一起,有热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过来。
凌然像是快要被烫伤了,忍不住想将自己的月退合拢起来,避免再跟他触碰到,一只大手却在桌布下伸过来,轻缓地按在了纤细的月退上,不容许他避开分毫。
江之屿语气平静,没人看得到桌下的风光。
“宝宝。”
“想吃颗虾仁。”
他声音很轻,而包厢内乱哄哄的,只有凌然听得到。
“好,好的……”
凌然用公筷夹了,放进enigma面前的盘子里。
搁在凌然月退上的手没动,江之屿看着他:“刚才碰到伤口了,有点痛。”
凌然有点紧张起来:“那怎么办呢……”
江之屿道:“喂我。”
凌然点点头,把盘子里那颗虾仁再次夹起来,递得高高的,喂到了enigma唇边。
“张开嘴巴,啊”
凌然一边说着,一边自己也做出了张嘴吃东西的动作,眼睛一直在盯着那颗虾仁,等待enigma吃下去。
江之屿看见了在他唇缝间一闪而过的猩红小舌,知道那块嫩肉的香甜软烂滋味,喉结滚了滚,张口,将那颗虾仁含进了口中,慢慢咀嚼。
看似在交谈实际上将这边两个人的一举一动观察得清清楚楚的众人:“……”
就破了点皮,装没完了?
凌然看着江之屿咽下,目光柔和的问道:“还要吃吗?”
江之屿道:“可以。”
凌然又夹了一个到盘子里,同样的流程喂给他。
江之屿似乎对他的这套照顾异常受用,但是又吃了两口也就不再吃了。
另外让服务生又上了几道菜,都是凌然刚才动得多的,江之屿知道他爱吃,直接让人放在了他面前。
桌上其他人正好聊到最近在寻摸新鲜好玩的地方,严惜闻有点可惜道:“前段时间我不是还提过秦实星搞了个葡萄庄园吗,准备等他那边修整好了我替他给大家发邀贴都去玩玩,但是没想到还没开业呢就泡汤了。”
“怎么了?手续没搞好还是差钱?有什么困难都跟江会长倾诉啊,他分分钟就给办了。”
“就是,秦实星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开口啊?”
严惜闻摆摆手:“不是不是,不是这么个事,我昨天刚问过实星,他说庄园已经被一个私人买家给买走了,他本来是不想卖的,但是对方拿出来的条件已经远远高于那个庄园本身的价值了,他要是再坚持下去也没太大意义,干脆做了置换。”
“哪来的神秘买家?”
严惜闻道:“不知道啊,我没打听出来,也不知道人家买来是做什么用的,那个庄园还有自己的酒窖,是可以用传统古法工艺酿造葡萄酒的,看来咱们是没有口福,喝不到了。”
“谁有人脉再帮着问问呗,我觉得也挺有趣的,有空去玩玩倒是不错。”
“是海市的买家?除了咱们还能有人这么有闲情逸致,花高价买个闲置的葡萄酒庄来玩?”
“你管人家呢,说不定人就是有钱,就是烧兜,买来送人也行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还在讨论着。
凌然已经吃饱了,甚至有点吃撑了,两眼放空发着饭呆。
江之屿去外面接了个电话,今天晚上他的电话一直没停过,各种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