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那是,这位Omega先生?”白人医生恭敬道,“不知道他都有哪些症状,需不需要我为他做一下检查?”
“不用,”江之屿果断拒绝,“我的私人医生已经知道他的状况。”
他在彻底终身标记凌然之前,用仅剩的那么一点点理智给徐观意打了个电话。
徐观意正在医院值班,困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听见江之屿说他想干什么后,徐观意第一反应就是阻止。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是最成熟的时期,”徐观意道,“你就算忍得再难受,也还是要继续忍。”
“他刚才吃了七八颗药,”江之屿嗓音低哑的厉害,“可能更多。”
“什么?!”徐观意直接尖叫出声,“你怎么也不拦着点!”
江之屿下颌处有隐忍的汗珠低落下来,啪嗒一声,滴在不知名处。
“没从他嘴里抠出来,”江之屿道,“需要的话,我现在带他去医院洗胃。”
徐观意冷静下来,皱着眉说道:“倒是,倒是也不用,这样吧,你按我说的做,看看他身体现在什么情况了。”
于是徐观意在电话那头指挥着,江之屿用布满青筋的手,按部就班地听从着指令,像是最冷静理智的学徒,时刻将小Omega的状况告知对方。
徐观意在听他说完后,显然也有些讶异:“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