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站起身,走到了洗手间去洗了把脸,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面若桃花,脸颊软红,整个人像是糜烂成了一汪葡萄汁。
阻隔贴好像不怎么管用了,他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得换一个阻隔贴才行,他身后想将后颈处的阻隔贴揭下来,但是指尖软的无力,颤抖着不小心触碰到了肿胀的腺体上,难受得他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他现在极度渴望着另一种信息素的安抚,辛辣浓烈的特级龙舌兰酒味刚刚好。
脑海中正这么想着,逼仄的空间内像是就盈满了那股熟悉的令人浑身舒畅的酒味。
凌然本能得使劲嗅了几下,顿时从头皮直接酥麻到了脚趾,可是这还不够,他转身去找寻这股酒味的来源,便张开手臂直接扑进了身后男人的怀中。
江之屿一只手臂横在他后腰,微微用力,便将他身子抱了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让他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