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凌然摸了摸自己后颈,又说道:“好像也不是疼,就是,有点酸酸的,涨涨的,我也说不好。”

“自己用手指按一下,”是有点命令式的语气,“轻一点。”

凌然听话的照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觉从后颈处传来,顺着纤直的脊椎骨蔓延下去,他差点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喉间不自觉地发出声短促的轻哼,被电话对面的人敏锐捕捉到。

江之屿问:“什么感觉?”

凌然眼眶有点发热:“很麻。”

“只有麻?”江之屿像在认真跟他探讨病情,“没有疼?”

凌然又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实说不上是疼,不然他眼泪早掉下来了。

就是,像里面被灌满了似的,涨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