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喉咙滚动,语气平淡地告诉他:“可能是用脑子打吧。”

“……”谭又明狠狠从果盘里叉了块凤梨,“好了不起。”

赵声阁礼貌地点点头。

蒋应狂笑。

卓智轩积分被虐,大败而归,质问好友:“刚我三连投都快渴死了你怎么不叫人上果盘!”

陈挽的目光从赛道上收回来,问:“你上场了?”

“……”

赵声阁放下水杯,喉咙淌过甘润,带走干渴和感冒弥留的痒意。

是被他拒绝过的蜂蜜水。

温度和甜度都刚刚合适。

这个场上,谭又明要了菠萝啤,卓智轩点了运动饮料,蒋应喝的是冰水,只有他手上这杯蜂蜜水是陈挽亲自从前台拿过来的。

赵声阁看见了。

想不看见都难。

那种赤诚、温暖但不参杂一丝杂质的目光让赵声阁想起陪伴过自己的波珠。

陈挽像一个无声的影子,也不去打扰你,他就远远看着,等着,好像你一叫他就会过来,好像那天晚上沉默的数秒只是生病的赵声阁头脑不清的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