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作什么新变量和新契机。”

他这话说得平淡,但莫妮卡更加预感不妙,这更加印证了陈挽对自己的漠视,绝不向外求。

不过她没有反驳陈挽的说法,只是委婉地提出建议:“或许可以”

陈挽缓慢坚定地摇头:“我生病不是因为他,而且”

“我认为,我需要、也完全可以、自主掌控自己的情绪。”

“请你帮助我做到这一点。”

Monica没有再坚持,陈挽是她的病人中意志最为坚决的那一类,最配合、最好说话的绅士,也是最顽固的病人,外力难以撼动。

“好,”Monica只好说,“我尊重你的意愿,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休假至少一周,我需要更细致全面地观测你的病发期状态,并对你进行系统连续的理疗和训练。”清醒自毁倾向的人到最后都难以控制。

陈挽面露难色:“抱歉,医生,我最近有很满的工作计划,实在腾不出时间。”

“一周不行,三天呢?”

陈挽仍是抱歉,但语气坚定:“最近不行,可以之后再找时间。”

莫妮卡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那你一定要按时吃药,按时来复诊。”

陈挽笑着应下,他并非讳疾忌医欺骗医生,而是科想有个新的项目在争取中,陈挽每天休息的时间很少,真正进入睡眠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

周四晚十点,陈挽独自驱车至葡黎赌场,即便是工作日,赌场也是人满为患。

港文电台今日金曲:《高山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