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忍不住地脊背发寒。

霍兰馨是知道沈凌霄手段是如何残忍的。

如果可以，但凡有丁点希望，她都愿意跟他好好打交道。可惜她几番试探和讨好，得到的回应都是冷眼与不屑。

既然如何，那她就牢牢抓住他唯一的软肋，至少还有谈判的筹码。

霍兰馨虽然害怕沈凌霄，但是想到自已手上捏住的把柄，又有些得意。挑衅地笑道：“刚才天扬一直在眼巴巴地等着瑶瑶出来相送呢，可是瑶瑶这也太……方爸爸和方妈妈都不太高兴了。不过我都替瑶瑶向他们道歉了，也解释了瑶瑶不是没礼貌，只是太害羞太高兴。”

沈凌霄嘴角牵起一抹冷戾的笑，“霍小姐，这里是沈家。你，没有资格代表任何人。”

语气毫无波澜，可是那样轻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代表瑶瑶向别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