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实在无法忽略。
纪兰亭或许还心疼不舍得动她,周宇泽却没那份顾忌,他此时贪恋她的肉体,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
“做……做什么……”她惊慌失措,意识到自己被摆成了撅着屁股趴在餐桌上的屈辱姿势,“不要!……”
话音未落,粗硬的阴茎已经就着她刚才失禁般的汁水,猛地捅了进来。
她的内裤早不知哪里去了,因此后面的裙摆被往上一撩,就轻而易举被侵入。
她吓得酒醒了一半,拼命抵抗,这抵抗反应到她泥醉的肢体上其实没多大力度,但是穴肉里的抽搐绞动却给阴茎带来了极大的阻力。
周宇泽急促喘息,不得不揽住她的脖子耳语:“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