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赶紧打120啊。”“救人啊。”人声起此彼伏
话分两头—————
“我把他们说得这么不堪,其实我又能高尚到哪里,我把自己择了干净,为自己的荒唐找到了理由,可是我真的一点没错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从来不是干净的。”坐在车上的舒心忧接过公冶析递给的纸巾,嘲讽起自己来。
“正常人都会头脑发热,何况你这种出门不带脑子的,及时醒悟,知道头顶上的不该是摆设就好。”
其实他心底想的更狠,这女人脑子有包吧,性格软弱就活该被人欺负了?没有反抗、据理力争的资本就应该成为食物链底层?你不去寻加害者的错处反而埋怨自己的不是。
受害者有罪论?反正以他的思维是理解不来,受害者再不完美也不是加害者去肆意伤害他人的理由。
“······”她没指望公冶析能安慰自己,但也没必要这种时候也嘴不饶人吧?今晚的一点感激瞬间荡然无存了。
舒心忧撇了撇嘴,把头转向一边,摁下车窗让世间的嘈杂灌入安静的车厢内,因为是在高速上,所以她只开了一条食指宽的缝隙,她主要还是怕两个人等会安静着安静着要说话。
公冶析也看出了舒心忧的闪避,思索刚刚她才经历那些,没准此刻正憋着眼泪。“舒心忧,想哭就哭吧,车上有的是纸巾。”
舒心忧头也没回地拒绝,任由带着闷热的晚风吹拂她的脸庞。
“不用,事情憋久了发泄出来就好多了。”
舒心忧把项链的前穗转到胸前,用手握着,好像这个东西能让她心安,事实也是如此,她甚至觉得她手中的不是项链,更像是司闲给她的护身符,之前她面对颜辞的时候有司闲护着她,如今面对四人,她也可以不再像那次一样狼狈逃跑,而是正面迎敌了。
好想他呀,估计除了蓓蓓艾莉外,也只有司闲会挡在她身前护着她,如今司闲不在……也不知道司闲忙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算了,不管他是什么情况都好,肯定是希望自己能勇敢强大起来。
想到司闲,她的眼泪差一点洇出眼眶,侧脸看着她的公冶析还以为是她因为想到项丞左而哭,说不想哭只是嘴上逞强而已。
“你爱过他?”
“嗯?”听到身边人问话,舒心忧从想念的情绪中走出,不解地望向公冶析。
“你爱那个项丞左?”公冶析以为她没听清,故而又问了一遍。
爱?应该算不上吧,她对项丞左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或许是她感觉人生中最接近爱情的时候,项更像是她的第一份感情对象、是她感情的领路人,说爱太过,只能说喜欢和心动是肯定的。
她想了想,应该怎么去形容这份感情比较贴切,好像一时难以找到形容的词去描述,最后想起了一个常见于美剧的名词“crush”,字典解释为‘压坏、压碎’,但这句“ crush on you”又用于告白,它区别于love、Like,却又表达了喜欢。
“I had a crush on him.”这句话网上有人将它翻译成‘我曾经短暂地、热烈地、但又羞涩地喜欢过他’。
一如她对项丞左的那份悸动萌发时到了情感极致,但是磨灭凋零的也快,像是被称为断头花的茶花,它在开得最艳丽的时候就掉落了,而不是像大多数花朵一瓣瓣凋落,所以估计这是最贴切她的感觉的说法了。
公冶析默然了许久,车子已经下了高速驶向内车道才又继续开口:“抱歉。”
“一直误解你,我不知道你发生的这些事,我以为……”
他以为她真的是生性喜欢男人环绕,所以纠缠在几个男人之中,一直关系混乱,原来……她是极端的,遇到事情就自己扛下,毫不声张,没有自怨自艾,也没有一蹶不振抱怨不公,而是用这愚蠢的方法去报复。
舒心忧转头对其一笑,把他难以启齿的却又没说完的话头接了过去。“以为我放荡不堪?享受周旋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