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反而打草惊蛇了。你有没有别的证据?” 虞度秋又喝了口酒,嗤笑:“我能活到现在就是最大的证据,还有谁会花这么多心思力气,从杀人犯手里保住我?” 纪凛脑子里的某根筋突地一跳,冷不防地夺走他手中的酒杯,砰一声敲在吧台上,冷下脸道:“虞度秋,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诱导我,想让我觉得洪良章是无奈的、被迫的、没有恶意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