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是一张伤痕累累的脸,眼里平静的湖水,荡出了一丝丝涟漪。
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抚摸过那些疤痕,每经过一寸,陈拾便感到细细的痒意在皮肤下弥漫开来,好似疤痕在长出新的肉芽,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来,感受爱人的抚摸。
“谁允许你爽了,坏狗。”
陈见津看到陈拾那张泛着绯红和痴意的脸,轻笑一声,顽劣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陈拾的脸上传来尖锐的痛意,他咬着牙,甚至把脸主动地往陈见津的手上凑过去,只希望陈见津能玩的开心。
手下的脸,泛上了细密的红血丝,伤口再次被尖锐的指甲划破开来,空气中弥漫起了铁锈味,血色沾染上了陈见津的指尖。
陈拾的小狗眼里湿漉漉地,像下了一场绵绵细雨一样,他的痛呼从唇齿间溢出,委屈的求饶:
“好痛。”
陈见津垂眸,面无表情地望着身下泪眼朦胧的陈拾,如鸦羽的长发滑落肩头,将陈拾层层叠叠地包裹起来,宛如蝉蛹。
他低头,二人鼻息交缠,陈拾痴痴地望着他,想要亲上那抹朱唇,却被一根手指抵住。
陈见津看着陈拾痛苦的模样,有些快意地笑了起来,眉眼间都染上春色,。
宛若蝴蝶一般,长发成了他的口器,以吸食他人的痛苦为生。
陈拾像小狗一眼,用灵活湿润的唇舌讨好那根手指,妄图得到垂怜,可陈见津只是居高临下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工具是没有资格喊痛的,更没有资格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