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皮肤上很快浮现出触目惊心的红痕,但银粉色的眼睛却瞬间亮起,整个人都被打爽了一般。
他低下头,用头轻蹭着陈见津的脖颈,而后牵起陈见津的手,向后探去。
陈见津指尖轻动,摸到了一团布料,他想要抽出来,却被越雪池握住手腕禁止住动作。
银蛇般黏腻的人,抚摸着如绸缎的黑发,娇嗔地说:
“我用你的裤子堵住了。”
说完,越雪池便在陈见津的眼前蹲了下来,将灼热的身体靠在陈见津的腿上,像发春的猫一样,来回的打转。
而后眼巴巴地抬眸问道:
“我这么听话,就没有什么奖励吗?”
陈见津嗤笑一声,低头轻轻抚过越雪池如雪的长发,而后慢慢凑近。
越雪池银粉色的眼睫期待地紧闭,眼睫有些紧张不安地颤动,唇向前递去。
但他感受到的却只是那个地方的束缚,他有些错愕的向下看去。
陈见津纤细的手在那处活动着,像恶趣味地孩童一般顽劣一笑,还颇具雅致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望着笑容僵住的越雪池,他颇有些快意地拍了下对方的脸,带着温存后的温情,又带着某些来自双方共同回忆的残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