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如蝉茧包裹着二人,湛蓝色的眼里没有一丝光亮,唇被蹂躏地绯红,像是从深海上岸吸食人精气的海妖,想要啃食猎物,却没想到反而被猎物从里到外玩了个彻底。

看着车窗里的自己,陈见津轻笑一声,转换角度,把猎物弄的水光淋漓,他掐住猎物的脖颈,湛蓝色的眼眸里不带任何表情,像天然的野兽一样巡视着陈拾沉溺于欲海的神色。

火光闪烁,点烟,烟雾爬升到陈拾的充满红晕的脸上,他被呛得不停咳嗽,带着水光的泪眼可怜地看着慵懒的陈见津。

但陈见津不语,只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方的狼狈,将痛苦当做了自己兴奋的养料。

“弄一个人,可以达到玩两个人的效果,是不是很爽。”

陈拾轻轻喘息着,趴在陈见津的耳边温声吐气,湛蓝色的眼里印着的是鹤时序的脸,但此时他埋入的却是陈拾的身体。

陈见津晦涩不明地轻笑一声,抓起陈拾的头发,像是警告又像是对未来一种悲观的预测:

“烂货,不要像鹤时序一样背叛我。”

陈拾的小狗眼里湿漉漉的,含着丝丝缕缕的情意,他轻轻舔舐了一下陈见津的耳垂,像在安抚他不安的主人,又慢慢牵起陈见津带着戒指的手,在戒指上印下一吻:

“我永远忠诚于你,我的主人。”

事后,陈见津摇下车窗透气,陈拾趴在桌前,把玩着鲜花里的一张卡片,他抚过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拿起来眯着眼打量,却发现是一串密码。

卡片上是一股甜腻的蜂蜜味,他不讨厌蜂蜜,但此时此刻他却闻到这股味道就想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