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陈见津的手腕,声音颤抖着问出口。
陈见津却仿佛听到了可笑的笑话一样,嗤笑一声,轻佻地挑起陈拾的脸,左右打量,薄唇毫不留情地吐出伤人的话语:
“吃假货吃腻了,吃点正品,怎么了呢?”
陈拾满眼错愕地看着冷淡又风流的陈见津,眼泪像决堤的水一般,像珠子似的一连串地缀在脸上,他的嘴唇止不住的轻颤。
像一只不愿面对真相的鸵鸟一样,将头埋进陈见津的胸前,贪婪地汲取对方身上的香气和灼热的温度。
“刚才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到,你和贱……我哥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陈见津有些不耐地拉起埋在自己胸前的陈拾,将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狠狠地甩开,陈拾踉跄地后退几步。
身后却袭来的是令他作呕的檀香,鹤时序温柔地搭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陈拾,但嘴里说着的话带着一种煽风点火的茶味:
“怎么能既往不咎呢,弟夫睡了哥哥,多少得有点惩罚吧?”
“啪”的一声在空荡的房间响起,鹤时序温润如玉的脸上被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他地脸被抽的偏向了一边。
陈拾抓起鹤时序的头发,将他抵在墙上,纯真无辜的小狗眼里满是警告:
“你当你是什么东西,还敢跟我叫板?”
“解决完了兄弟纠纷吗,我要去睡觉了。”
敏感的词汇像一双手轻轻拨动了陈拾敏感的神经,他一把拉过陈见津,而后手放在了对方的皮带上,另一只手则取来了一旁的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