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了灯。
这不是漆黑充满刑具,囚禁他的房间,相反这里是圣洁的教会。
里面摆满了蜡烛,耶稣的画像,和圣经,而陈见津慢慢坐起来,长发之上被放上了一顶荆棘皇冠。
“什么意思?”
陈见津摸着皇冠尖锐的边缘,看着越雪池,警惕地说道。
越雪池弯腰俯身,轻轻地吻过这个他爱了十几年男人的额头。
轻笑一声:
“你现在是教会的主人了,越家所有的财产都属于你。”
越雪池将一把刀递到陈见津的手上,跪在了陈见津的身前,像一只忠诚的狗一样,而锁住这条恶犬的链子,只在陈见津的手上。
刀尖对准地是越雪池的动脉处,平静而疯狂地声音在陈见津地身前响起:
“是要我生,还是要我死。”
“现在选择权都在你的手里。”
越雪池轻笑,摊开空无一物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