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认为陈见津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却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陈见津的固执。

他只是在手机上叫了另一辆车,目的地依然是鹤时序的公司。

黎文礼深吸一口气,以尽可能温和的口吻,规劝这只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小狼:

“你如果一定要这样,黎家的势力,我不会再给你用了。”

话音刚落,陈见津的脚步果然停下了,他转过身,看向黎文礼,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救了他,一直与他相敬如宾,以礼相待的人。

无论这些天自己怎么使用男色妄图诱惑,这位正值的大法官,用权色将二人绑紧,对方只是无动于衷。

但倘若不是他在深夜的洗手间门口,偷偷看到了黎文礼拿着自己的衣服紫薇,他甚至觉得黎文礼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欲望。

可对方这番态度,却让他淡淡地萌生了不满,沉思片刻,陈见津懒懒地抬眼,对方多少是他的救命恩人,只是淡淡地丢下了一句话:

“你现在和逼我的那些疯子,没有任何去区别。”

说完,陈见津就上了车。

黎文礼无力地扶额,但放不下担心陈见津的心,也只能咬牙开车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