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脸色一下就变了,如果这会儿没成功的话等着他的就是更惨的事儿。他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这一刀挥过去是朝着肖云脖子的。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老男人被架住了胳膊往后拖住了。“妈的!这他妈搞什么?”金隅和杨啸倒是默契,也知道一人是制服不了的,就一人架住一边胳膊,硬是把老男人给按住了。白河涟皱着眉头看了眼地上的血迹,一边去看肖云身上的伤口,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血口不少,最深的大概就是脸上和腰上的两道,他粗略一估摸大概是得缝针了。
白河涟把架子上的毛巾扯下来往肖云腰上的伤口上压着。“怎么回事儿呢?”他直觉估计是肖云这小子自个儿造的孽,毕竟这老男人就算是装得乖巧那也是乖得很,他们平常也都试探着老男人的底线,在不惹毛人的情况下玩这老骚货。可肖云不一样,这人平日里太寡淡了,最大的兴趣就是看那些毛片,清淡的重口的都过了一遍难免可能操持不住火候把握不住尺度,这一下就越了底线。“你他妈别把毛片那一套学出来啊,人受不了那个…”白河涟叹得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去看肖云脸上的伤,那大概得破相了。
可肖云还有些不以为意,他摆了摆手,去看那边被金隅和杨啸压住的老男人。这次闹事儿硬是给他索然无味的日子添上了血腥味儿,反倒是他起之前更让他亢奋些。“我现在能干他吗?”他擦擦脸上的血,那地方鼓出老大一包。“我想肏他。”那把冷淡的嗓线都有些变味了,有些蠢蠢欲动的发颤,兴奋的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
白河涟抿着唇翻了个白眼:“你他妈有毛病!”他往肖云伤处不轻不重的捣了一下。可肖云还没出声儿,那边老男人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厥了过去。那股凉水泡着的冷噤退下去了,就紧跟着烧上来一股热度,硬是把老男人给烧晕了。“艹!弄床上去!”白河涟皱着眉头,一边弯身搀起了勃起着的肖云。
这他妈什么破事儿啊?
肖云看着像是身上半点不疼全是番茄酱似的,“杨啸,我中午的时候跟他在厨房玩儿过一轮,走的时候也没收拾,你去弄弄干净。”
“卧槽,这他妈什么破事儿啊?一回来弄得跟谋杀现场似的……”这几个都是翘班出来的,紧赶慢赶回来以为什么事儿呢,结果又是检查又是打扫的,光是内心就崩溃十几回了。肖云往床上一坐,这会儿挣扎着似乎想往老男人身上躺,硬是被吓得快炸毛的金隅推着脑门儿给怼远了。
“你要不要命啦?你敢蹭上来试试?!”金隅就隔在老男人前面,看着肖云就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这都满脸血了还玩儿呢?“姓白的,赶紧把肖云弄医院去呗,看着都瘆得慌!”金隅说着,另外一部分还是有点担心老男人待会儿如果迷迷瞪瞪的再醒过来看见肖云估计还得闹腾。那边厨房杨啸的骂骂咧咧也跟着钻进耳朵,大概是厨房那战况过于惨不忍睹了。金隅都不知道肖云这家伙能搞出什么花样来,把这胆子小的老骚货都给惹急了。
白河涟在旁边吹起了风凉话:“人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肖云,这回算我们回来的及时,你也算是吃个教训。”这话里意思,这事儿全归在肖云的头上,等这老男人醒了再劝一劝哄一哄稍微赏点甜头。肖云这会儿因为失血有些恍惚,听着也装腔作势的点点头应了,再半个钟头就实在熬不住了,白河涟就给人架着去了医院,安置好了才匆匆忙忙赶回来。
这会儿老男人已经有些发高烧了,烧得含含糊糊的说些浑话。又大概是梦到了些不好的事儿,抽抽噎噎的小声的咽着哭声。杨啸弄干净了厨房,照样骂骂咧咧的走进了房间,见老男人睡得有些不安稳,下意识的倒放轻了脚步和话声儿,凑近了摸了摸男人烧得汗津津又烫得厉害的额头。“妈的,肖云那傻逼搞得厉害了,光看就知道这人是被欺负得不行了。”
白河涟刚烧好生姜汤,这会儿坐过来也跟着嘲笑:“何止?看这操刀的架势,可能是玩得过了。”他说着轻佻的眉眼稍微敛了敛,把生姜汤搁在床头柜上放凉。“这老骚货能忍得很,之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