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废了,那穴这会儿也被玩肿了,殷红着穴口颤巍巍的却合不上只一股一股往外嘬出精水。老男人屁股翘的老高,塌着腰,脊骨那条因为饱满肌肉而凹陷下去的背脊线上淌着显眼的热汗。

“妈的哭个屁啊! 委屈死了是不是?”娃娃脸皱着眉头嘲笑,“…那你学学哄男人的腔调,求求爷温柔点,别老是两根鸡巴一起肏你,你这个老婊子穴骚得很两根鸡巴一肏就要尿。”娃娃脸眯起眼,甜蜜的腔调听上去和之前无疑。这是以前用过的手段,一旦肏完了再试探着一问就大概摸了个通透,看看这人是不是已经被肏熟了,真成了个哭哭啼啼就想着被肏的娘娘腔小婊子。这种毁人的事早前做了不知道多少回,大概都成了按部就班的流程工作了。

老男人大概还没回过神,娃娃脸又耐着性子等了会儿还是没得到回答。

金隅这会儿也坐了起来,他因为体位的姿势被浇了一肚子热尿骚水这会儿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心的往自己的肚子上抹了一手分不清是啥的湿淋淋甩了甩。“哟,妈的这味道真他妈熏人。”他一坐起来,老男人蔫了吧唧垂着的脑袋就几乎抵着他那根刚肏过穴而红通发紫的鸡巴和湿了一片的下腹。“老子给你尿了一身啊!”金隅看看老男人下意识的躲闪给弄乐了,他把一手湿哒哒已经发凉的水渍胡乱一通得抹上了老男人半边厚实的胸脯上。“他妈这都是你这老骚货自己的骚汁嫌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