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应该,至少不应该到舍弃生命的地步。

她本来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为什么要自断根系,而不是刺伤那些企图采撷她的人。

他咬着牙,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死死把它止住,最后转身走了出去。

陈落坐到床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抓着床单的手紧了几分,被刀割伤的手指有些生疼,她烦躁地把绷带扯开,丢进垃圾桶里。

但没一会儿,她的视线中就出现了一双别扭地踩在女士拖鞋上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