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口腔中属于她的血液吞入腹中。
两人的目光交织,一个冰冷轻蔑,一个享受迷离。
陈落没动手指了,却感觉一个热情的舌头主动绕着她的手指打转,冷笑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个舔我脚的狗吗?”
程隐再勾住那纤长的手指舔了一把,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对陈落还在冒着血的阴部熟视无睹,大掌托住她的臀部,直接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捅了进去!
陈落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次浴血奋战,也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男人看她疼得扭曲面部时,露出的兴奋冷笑。
完全没有扩张,就这么被不管不顾地一个劲往深处捅着,程隐将血液作为润滑剂,顶入困难时就抽出来几分,沾上洞口的血,又发狠挺入更深处,一点一点,直到完全把肉棒刺穿进甬道中。
陈落疼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分不清是撕裂还是割裂带来的剧痛,本该带来快感的地方,此时只传来让人头皮好像被扯烂的钻心痛。
程隐也动得很艰难,喘着粗气,额角和脖颈的青筋一下下跳动,巨大的摩擦让他的疼痛神经也被抽打着,交合之处除了血液,一点润滑都没有。
但就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样,首先是将伤害对方作为最高宗旨,其次才会注意到自身的疼痛。
如果能让对方生不如死,那自己下刀山火海也未尝不可。
“自己动。”程隐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部,隔着裤子也在她的雪臀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
身上的人儿没回应他,但那只抓着他发根的手还是紧绷有力的。
他冷笑一声,没了耐心:“刘虎来找我……你说的,江围是我的人?”感觉到陈落震颤了一下,他继续追杀道,“昨天,我才找上那个装警察的,把他多插进你阴道的一根手指剁了……落落,那个把心交给你的人,我该剁哪儿?”
陈落微笑着,叹了口气,动起身体。就像失了魂一样,她只感觉她像被甩进江面的浮漂,一头是钓鱼线,一头是撕啃着诱饵的鱼,而她在其中,上下沉浮着。
程隐感受到了她逐渐湿润的洞穴,讥笑道:“看来下面的嘴并没有它主人那样闭得紧啊。”
他掌住她的腰肢,把她向上提,粗长差点整根滑出,眼看着龟头就要离开那湿软地带了他骤然把陈落使力往下压,同时顶胯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