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没有再多说话,只是把刚拿出来的睡衣和内衣搁置在她的床上,转身走出去了。像条失魂落魄的野狗一样。

陈落把手心摊开,看着里面的飞鸟出神,下床找了一个罐子,把飞鸟放在里面,她透过玻璃打量了一会儿在里面安然躺着的红色纸片,又把它倒了出来。

她在飞鸟的背上打了个小眼,用一根线穿过其中,又搬来一把小椅子,放在床头旁的桌面上。

她带着胶布和飞鸟踩了上去,确定站稳了后,把飞鸟递到天花板,想把线的一头粘在天花板上。

但她差了一截,家里又没有梯子。

她试探着垫了垫脚,晃动还算比较小,应该不会出问题。

大不了摔床上,也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