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听见对面的嘟嘟声,脑海里久久回荡着那最后一秒

传入话筒里的,极其细微的、一小段来自女人的轻笑声。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觉得一个轻笑都这么像她。但结合到对面是程隐,怀疑的感觉逐渐变为了笃定。

他有些烦躁,把手机扔到一边,揉着太阳穴吩咐道:“给我准备点猪血,拍点我的装死照,还要花高价钱找个好后期,把我的手脚给P断。”

站在高位旁的女人冷哼一声:“有必要这么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