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离顿时哑了声,“我……有东西丢了,想去找找。”
“很重要?”
“嗯。”
“比命都重要?”
“……”
太宰治看了她一眼,肩膀上绑着纱布绷带,那是今天上午才换好的药。
此时因为她的一番动作,又丝丝透着血红。
他收回目光,没再看她,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来,没去看梨离瞬间惊怔的眼睛,将她抱回病床上放好。
这才回头对哆啦A梦说:“去叫医生过来给她重新上次药。”
哆啦A梦放心下来了,有太宰治在,总归不会再乱跑的。
他压了压帽子,将自己的脸孔遮好,往医生值班室跑。
梨离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尤其是太宰治一言不发的样子,他轻轻抿着唇线,眉目平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隐隐约约又觉得是有什么改变了,让她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是什么东西,我去帮你找。”
“项链,一条项链,项坠是茶褐[sè]的,一滴眼泪那么大小的形状。”
听她描述完,太宰治终于抬眼看向她。
茶褐[sè]的眼底静得如同深海,无法看透平静的海底深处是怎样的翻涌,这一眼仿佛要将她的内心看穿一般。
就在梨离觉得有些紧张的时候,太宰治垂下了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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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与她对视,“好,我帮你找。”
“那……”
“我会尽快。”
梨离松了[kǒu]气,对他笑了笑:“谢谢你。”
闻言,太宰治唇角弯起弧度,“突然对我这么客气?”
“诶?我……一直都很客气啊。”
梨离仔细回想了一下,虽然自己对太宰治满是觊觎之心,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往[rì]里向来都是毕恭毕敬的“太宰先生、太宰干部”这样称呼着。
“我想起来一件有趣的事。”
眼看着太宰唇角愈发温柔可亲的弧度,梨离总感觉不太妙,没敢应声。
不过太宰治并不考虑她回不回应,继续说道:“在你进入黑手党之前,有一次你阻止了我的自杀,我问你为什么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故人,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那是第八次救了正在自杀的太宰治。
将太宰治从上吊的绳子里放下来以后,当天晚上,他又突发奇想地吊住脚企图自杀。
“你认识我很久了吧?”
“太宰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的眼神很明显,像是在看一个故人。”
梨离笑笑,“说你是我未来男朋友你信不信?”
少年模样的太宰治没有说话。
几缕阳光穿过巷子两旁的高楼,斜斜照进来,凉薄地洒在他的脸上,稚气白皙的脸上是不同于同龄人的成[shú]与冷静。
他露出感兴趣的笑容,多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呀竟然有这种事。”
梨离回头对他挥了挥手,“没这种事,开玩笑的,你小心点自杀哦,小心下次再被我逮到。”
……这。
梨离疯狂摇头,“不记得了。”
太宰治低笑一声,“用不着摇得这么凶,不仅[yù]盖弥彰,而且会扯到伤[kǒu]。”
“我不是[yù]盖弥彰,我真的不记得了。”
太宰治笑着,“那么时间孔里看到的景象应该记得吧?”
梨离正要一[kǒu]咬定不记得,太宰治说道:“才过去几天,可别说也不记得了,这不是[yù]盖弥彰是什么?”
“…………”
“摁在床上亲是什么?”
“………………”望着太宰治浅淡的笑眼,梨离觉得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