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现在已经缠上了干净的绷带,还有酒[jīng]和药的味道,应该已经处理得极好。
只是,早已知晓这个人习惯用笑作为面具,所以她仍抱有怀疑。“小姐”
太宰治斜着眼看她,“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了的话,我什么时候可以穿上衣服?”
他看出她的担心,所以任由她把他外袍垮下,除了下面穿着裤子,能露的都露在了外面。
太宰治眼里流光一转,笑得令人面红耳赤:“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兴致,不如先让我穿上,你想看的话,随时都可以,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这话说得暧昧不已,梨离却没打算放过他,这个人,总仗着自己脸皮厚就调戏她,为所[yù]为。
殊不知,她写过的小黄文可比他看过的还多。
梨离伸手往他[luǒ]/露在外的胸[kǒu]探去,自上往下轻轻地摸了一遍,他的皮肤白皙,触感细腻,胸[kǒu]是结实的肌[ròu],捏起来软硬适中,怎么摸怎么趁手,于是又摸了摸另一边。
“梨酱”
梨离笑得得意,故作不知状况地歪着头笑,“怎么了?”
太宰治没有去阻止她在他胸[kǒu]上胡乱摸着的小手,只是眯着眼笑得愈发危险,“今天之前我还不知道,梨酱对我的非分之想可是一点都不少。”
“是你先勾/引我在先。”
“嗯?我是这样对你的吗?”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kǒu]。
“这是你先隐瞒我在先,你受了伤,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跟我在巷子里……待了那么久。”
太宰治弯着唇笑得温柔极了,“可是我也没有想到,说好了晚上在家乖乖等我的梨酱,会出现在夜店。”
想起白天的对话,梨离瑟缩了一下,收回了在他胸[kǒu]上为所[yù]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