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上血液滑动,在他脚下的灰尘里激起一个个小坑。

朱晋南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满头满脸的全是血。

季随云把球杠随手交给了一个男人,把手上的手套摘下来直接扔在了地上。他皱着眉还觉得手上有点恶心的不适,便接过毛巾细细地一寸寸擦干净他那双保养的极好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优雅冷静到仿佛刚才紧抿着唇发狂殴人的男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