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会场顶部。

但可惜他们来的太晚了,不只是吊灯,就连架子也被工作人员换了个遍。

以前的痕迹几乎已经找不到了。

阮清在心底叹了口气,就在他准备拿下望远镜时,手忽然顿住了。

他立马将望远镜移向会场观众席那边的顶上,然后将画面再次放大。

那里是架着灯光和摄影机的位置。

而那里似乎有被什么东西擦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