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将少年直接压倒在床上,狠狠的欺负他。 “……把我的衣服脱了。”阎辞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仿佛潜藏着某种压抑的疯狂和危险。 阮清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的为难和举足无措。 显然是做不来这种事情,但却又不得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