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在她肩上的少年,有些娇气,但更多乖巧。
他只是敏感、怕疼又爱哭,一边掉泪一边讨要,要他的Alpha忙碌,还要她抱着他哄。
终身标记时,栖佑佑揽着雪莘软如春泥的腰腹,将他翻过身去,张口咬进少年甜美如蜂蜜罐头的腺体。
被大型猛兽咬住后颈的小猫,剧痛与酥麻同时将Omega淹没,泛粉的指尖把床单抓扯出潮湿的指痕。
凌乱的银色长发散开在他纤细的腰肢上,瓷白的肌肤布着细小的汗粒,挣扎时就像摆动的蛇。
终身标记的过程无疑是痛苦的,少年颤抖的呻吟让Alpha一度心生不忍。
但栖佑佑硬下心肠,尖牙深陷在橙花味的甜美蛋糕里,深深地咬穿。
她的腺齿分泌出腺液,注入Omega脆弱的腺体。
香甜的橙花信息素糅合了冰雪的气息,从腺体中溢出,那气味撩拨着她,牵引着她的心潮。
“佑佑……呜……”几乎哽咽着求饶的Omega,细碎的泪珠洒落了满枕。
上扬的尾调却糜烂地唤着她的名字,像醉人的钩子牵扯着Alpha的心。
布偶猫尾巴被栖佑佑掀起来,偶尔在疼痛里抽搐,酥酥痒痒地扫过她的肌肤。
她低下头,珍爱地吻了吻他甜甜的后颈。
夜雨淅沥,昏暗的光线里泛起一片涟漪。
城市的霓虹灯光闪烁,屋檐上微微闪光的蛛丝滴落下稠润的雨珠,藕断丝连在门前的水洼深处。
到了后半夜,情况有了微妙的转变。
栖佑佑像一头被压榨的老牛,快要累死在过于丰沃的土地上。
“佑佑。”
爱哭鬼不哭了,还有空闲用嘴唇拱她,软语嘟哝地催促。
栖佑佑直接躺平闭上眼睛,肉荤吃多了以后整个人变得又懒又佛系,浑身散发着平心静气的圣光。
“佑、佑。”
暖热的指尖在她的胸口划圈圈,轻轻戳了一戳。
雪莘趴在女Alpha的心口,指尖绞着她的发丝玩了会儿,不满地凑上去咬她的嘴巴。
栖佑佑:关于第一次我已经特别累特别尽力了但老婆不满意这件事。
她像个死皮不要脸的秤砣一动不动,对上润泽后越发漂亮剔透的宝石猫猫瞳,索性强装镇定地提议:“要不你自己来?”
雪莘被她说服了。
他是个乐于尝试新鲜玩法的小猫。
栖佑佑看着他优雅大方地趴上来,从青涩生疏,很快熟练起来,被自己Omega的聪明和无师自通程度吓晕。
说好的纯情小猫呢?
是她误会了什么吗?
栖佑佑成功从主导人变成了工具,老老实实地躺平,供老婆玩弄。
一场雨下了整夜,窗外朦胧的灯光罩在雨雾里,就像一盏熄灭的月亮。
Omega摇曳在波光粼粼的雨雾背景里。
银发笼罩着布偶猫少年,花茎般的腰肢叠在洁白的被子上,像月亮船一样不稳。
藕断丝连的嗔吟,就像静夜里海豚空灵的歌唱。
这画面看得栖佑佑流鼻血。
莘莘看起来一个人也玩得挺开心,有她没她差别不大。
自尊心受挫且不想沦为玩具的Alpha紧急起身,捞住她越战越勇的Omega,捏着那软腰滚进被子里。
雪莘的笑声像轻灵欢快的铃音。
他蹭着栖佑佑的脸颊,把自己满满地填进她怀里,与她拥吻、缠绕,密不可分。
“佑佑,亲亲……”
“我好喜欢佑佑……”
他的后颈绽开着一朵璀璨生辉的雪花,纹路精确到每一片花瓣,冷调覆盖了橙花奶昔的香气。
那是栖佑佑的终身标记,彰显着这个Omega的归属权。
从此,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
那天后,一切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