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笑了两声,直接走了出去。
跟在苏云翳身后的奴才气愤难平,“公子,这人就是故意让您难堪的!”
苏云翳却没说什么,一抬手,“走罢,赶路要紧。”
这一路上,萧藏又寻了不少理由下来游玩,苏云翳身边的奴才都当他是身娇体贵,有意为之,但只有萧藏自己清楚,眼下是他不多的自由时光了。就这么走一阵停一阵,本来半月的路程,生生走了一个月,眼看着就要到江州了,却在江州门口,遇见了一群打劫的匪徒。
萧藏带的家奴,多是会武的,这些人他自然不惧,只是他想瞧瞧苏云翳的笑话,就没有让那些家奴动手。
一伙匪徒从林子里窜了出来,将两辆马车围了起来,苏云翳在前面,自然最先受了难。
匪徒之首,提着一把缺口大刀,在前面叫嚣,苏云翳从马车上下来,这伙人一看他一副文弱模样,就更放肆了一些。
苏云翳身旁带的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人,只是他不想生事,想将这些人劝退。没想到他还没开口,就有个眼尖的匪徒,看到了他身后那辆华丽的马车,几个人交头接耳一阵,就也呵斥坐在马车里的人出来。
萧藏也确实是出来了,因为这几日越走越荒僻,整日都在马车里,他连头发也没仔细梳,披散在肩上。
一众匪徒看他艳丽的长相,一下子都看直了眼睛。
虽说萧藏是个男子,但在这样的穷乡僻壤,女子少不说,大多还生的难看,像萧藏这样,生的有几分女气的俊秀男儿,自然就更惹人垂涎了一些。
这些个匪徒,也忌惮他们随行的家奴,所以就对苏云翳说,“把后面那辆马车和上面的人留下,你们就可以走了。”
后面那马车,只有萧藏一个人坐着。这意思自然明显不过。
萧藏抱着手臂笑了声,“我?”
那伙匪徒听萧藏声音,心里一喜,道,“你跟我们回去,虽说做不了富贵少爷了,但以后日子却能叫你快活似神仙。”
“哦?怎么个快活法?”
“让你夜夜春宵,连男人都不想做了,怎么样。”
苏云翳听出了话中『淫』邪的意味,正要令人动手,萧藏目光却一寒,他身后那个家奴一刀劈砍,将那伸出手来的人砍下一条胳膊去。
这样的变故,一时令剩下的人都有些畏惧,惊呼了一声纷纷往后退去,萧藏侧首对一众家奴道,“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