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都是茹毛饮血不通教化的蛮夷之辈,有的生啖血肉,更有甚者父亲兄弟共占一妻。如果真是这样,她倒不如现在直接一头撞死在这荒野上。

楚楚可怜的牡丹花眼角噙了水光,在跳跃的火舌下闪动着,漂亮得不可方物,男人眼底的灼热毫不遮掩,他多幸运,能够救下这样的美人带回家去。武士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发出了一串不短的音节,他告诉她说:“这是我的名字,我将成为你的男人。”

那发音和大鄞汉话完全不同,商宁秀只记住了其中类似‘穆雷’的两个音节,带着炙热呼吸的吻就落了上来,他亲在了她的额头上,庄重虔诚,像是烙下了某种印记。

天边最后一缕余辉从地平线落下,夜幕降临之后,气温骤然开始下降,草原上被日头晒了一天的热度也快速消散了。

商宁秀蜷在树边,她摸了摸手臂,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