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狱中受了多少天毒打吗?’ ‘整整十六天。’ ‘知我为何记得这般清晰吗?’ ‘那是因为我是咬着牙,吞着血,一日一日熬过来的。’ 她手指在身上的疤痕上比划,似有种轻嘲的笑。 ‘知我如何熬过来的?’ ‘每一回快坚持不下的时候,我就去想,但凡我松口,我那为国为民的主子爷,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良心,过不去啊。’ ‘就连毒酒送我口中的时候,我还在想,要是刚开始送这哑药多好,这般我就不用怕熬不过刑,出卖了你。’ 他身体震颤,那些字似有温度,灼烫了他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