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便使得她们求医也无门。
听到这里,她也多少心生些怜悯,觉得顺道带两副药也不算难事,遂就应了。
不过现在天色渐晚,想那娟娘大概是没法抽身从妓营里出来取药,所以她就没将药带到军营,就先带到家里且放着,待明个再拿给她。
刚放下药,坐下来喝口水歇了没一会,她突然听得院门轰的一声响,惊得她手里茶碗一晃,里头茶水就洒了出来。
禹王踩着破碎的门板,大步朝屋内的方向走来。
军医背着药箱紧随其后,面色带着些凝重。
一干亲兵则气势汹汹的将整条巷子围住,另还有亲兵拽着一须发皆白的老者扯进了院。
时文修冷不丁瞧这架势,顿时心惊肉跳,几乎当场就从座上站了起来。
禹王直接踢开半掩的屋门进来,几步朝她走来,沉着脸夺过她手里的茶碗,往里面迅速一扫。
纵是里面是清亮的茶汤,他还是抬起茶碗凑近鼻端闻过,直待确认其中确是茶汤无疑,方扔了茶碗至一旁。
“是……出了何事?”
时文修见他面目沉骇,此番架势又颇为惊人,忍不住惊疑问。
他并未回她,只在屋内大概环视一周后,就将目光放在了桌上的那两包药上。与此同时军医已上前打开了药包,拨弄里面的草药仔细分辨,片刻后,朝他主子爷的方向微微颔首。
她见军医直冲着药过来,直觉到可能是药的问题,遂忙解释了声:“这药是我给……”
“给她诊脉。”
她话未尽,他就赫然打断。
军医当即示意她伸出右手。
在军医凝着神色切脉的时候,她惊愕的看着屋外那被人拧送来的坐馆老大夫,于桌上那药与老大夫之间左右徘徊,一瞬间便多少有些恍然了。
“这药不是给我用的,是捎给旁人用的。”
屋内弥漫着的凛肃气氛中,她低声开口解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