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非白戴婚戒的手,扣着女孩后脑勺,轻轻地安抚着。
十月怀胎,生产期很快就到了。谢呦呦不愿意待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她很难受,沈非白于是请医生住在家里,方便每天查看呦呦和孩子的情况。
生产那天早上,天气很不错,谢呦呦精神也很好,她手里拿着剪刀,打算给玫瑰花修剪一下,然后插在花瓶里。
羊水破得没有预兆,疼痛也是。
阿姨看到谢呦呦倒在沙发上,脸都白了,连忙去叫沈非白。
沈非白还在楼下抽烟,听说谢呦呦肚子疼,叫人去开车,又上楼把谢呦呦抱了下来,几乎是跑过去的。
谢呦呦抓着他的手臂,身上冷汗直流:“老公,好疼,好疼。”
“我知道,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乖,别怕。”
谢呦呦嗯了一声,手揪着他的衬衫,痛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