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的叫,两腿想要夹紧又夹不紧,那满到极致的快感无从发泄的溢出,她得小逼里少了点润滑,每次的抽弄都带着无比明显的摩擦。 是那玻璃门太滑,不是她被操到脱力,是那玻璃滑到让她一点都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我还记得,第一次,我在公寓的浴室里操你。” 他被情欲熏染着,又再清醒不过,哑声说的话像是在讲个成人故事。 “你不肯,我就压着你干,你还说我是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