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楼下的一样,灯柱上画着黑金的暗纹,为了国庆新染了涂料。她出神了些会儿才收了视线,转眼看向了杜林:“等会被人拍了,再说你偶像失格。”
“都过去多久了,还提。”杜林怕了林澈的记性,她说着别人记仇,实际上她自己最记仇。
“才多久,好了伤疤忘了疼。”林澈教训道。
“还好你从公司走了,就你这瘾,比我大多了。”他回击。
“你懂什么,创作需要。”
他刚呛回去的话就又被林澈给堵了,他说不过她,自己服了软,喝了口闷酒。
林澈笑,陪他喝了口。
俩人随便扯着闲话,时间久了,连面前那些不太好看的小菜都被动了大半。林澈说他被老金惯成了少爷脾气,成了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小废物。
她说着,又想到了住她隔壁那个更少爷的主。
霍城病好之后就又没了影子,每晚上那房间里的灯都是灭的。
他不招她,林澈也不主动。两人重新回到了之前那个互不联系的状态,林澈存当他是故意的。一会拿那柔情蜜意的话来骗她,一会又晾着冷落,像个变频空调。
“阿姨那怎么样,都没抽出空去再看她。”杜林问,他面前空瓶成堆,叫了老板又拿了一打。
林澈这也没好到哪去,她喝的不比杜林少。那脸上红着,眼圈也红,看着糟糕,可脑子里比谁都清楚。
“老样子,前几天还问起你。也不知道在哪看的小道消息,说你是潜规则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