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俏脸,一身薄汗。她抓紧了被子,紧到指骨透过皮肤都发着白,再不抓着她就要被他操碎。
“你流血了。”
床单上沾染的不只是林澈潮喷的水,混着她交合处时不时溅出的处女血,反复弄脏。
霍城怎么会没注意到,粘稠的血混着淫水把他耻毛都染上,阴道里的嫩肉不知廉耻一般不断地索求,花心被肏的不停的喷水,哪里像个处女。
只要林澈一喷,就是霍城无情的碾磨,对着她最最娇嫩敏感的花心,肏得她连腿根都在颤。
强烈的破坏欲几乎把霍城淹没,他只觉得他肏着的这个处女逼太会吸了,吸得他只想狠狠的把她肏烂,肏坏,然后狠狠的射进她的子宫里。
鸡巴又一狠插,又重又凶,插得林澈逼里又酸又麻,跑也跑不掉,只能撅着屁股挨操。
她呜咽的更惨,身体在床上不断挣扎,她受不了了,清醒的理智被活生生的操散,就连那清明的眸子都被操的完全涣散,几乎要死在床上。
嫩逼被干的硬是熟悉了霍城的尺寸,艰难的包裹、吞吐。可刚破处的小嫩逼怎么吃得下他的长度,鸡巴全都塞进逼的感觉操的林澈几乎窒息,每次都未等她适应就是更深更快的干。
“不、不要了..不想要了...”
她委屈,委屈的夹紧小逼,不想让鸡巴更深的掠夺。她天真的觉得只要夹紧鸡巴就塞不进去,整个阴部都被操的火辣辣的疼,每次抽插又带着难以拒绝的爽,要被折磨死了。
“不要了?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霍城只要目光下移,甚至不用低头,就能看到两人色情的交合处,肉体相交,体液相融。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林澈嫩逼里的抗拒,偏偏鸡巴又能残忍的把那无用的抵抗统统撞开,强硬又坚决的用龟头刮擦过被操软的肉壁,把鸡巴全都干进了逼里。
不用他动,里面的肉就翕合着贴着肉茎按摩,刺激着性器一突一突的跳动。
林澈的腿根都被顶撞的发红,更别说整个阴阜。粗糙的阴毛不断的摩擦着她充血的嫩肉,两个大又有力的阴囊时不时的击打到她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