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轮廓再勾勒得深邃几分。 他看向她时,她却把目光转了。只留个侧面给他,那侧脸被她的发丝遮挡着,是路灯照不到的那边。 昏暗里,她嘴里的烟因为她的呼吸燃着忽明忽暗的光。 “哪里不一样?” 她在问谁,问他?还是问自己? 冲动过后,她于情于理还是愧对宋佳宁,无论宋佳宁做过什么,都是因她而起。 她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无底深渊,她那句“两清了”说的容易,可到头来清在哪了,又还在哪了,谁都说不明白。 本就是不明不白的感情,不干不净的关系。 那手里的烟被她掐灭了,紧接着,又点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