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感到莫名生气，忍不住呛回去。

虞书贤听见顿了一下，才问：「什么意思？」

黎予火气也上来了，很想好好替杉杉骂骂这个渣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什么不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看到什么？」虞书贤疑惑，忍不住追问下去。

黎予面对虞书贤疑惑且认真的表情，愤怒的情绪降了下来，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说出来。

毕竟这是杉杉心里头最深的一道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