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亭便放开他，看着祁索拿了浴巾，先把自己挡住，然后折回来，给舒柏亭擦头发，舒柏亭脸边贴了一些头发，祁索撩开的时候碰到舒柏亭的脸，心都要用力跳一下，提醒主人自己的雀跃。

擦了一会，舒柏亭让祁索回到浴缸里来。

祁索：“算了，我洗好了，先”

“坐过来，”舒柏亭回头看他，祁索因为刚刚坐在他身后帮他擦头发，这样一回头，祁索的脸距离舒柏亭极尽，舒柏亭的睫毛很长，湿润，身上的香气迷惑了祁索，“先在浴缸做一次。”

祁索鬼迷心窍。

他又没有好好扩张。

听到祁索的抽气声，舒柏亭按住往下做的祁索，看向一旁的润滑剂。

“我先自己弄一下，”祁索询问舒柏亭意见，“可以吗？”

舒柏亭不说话，把润滑剂拿过来，挤到自己手上，“没给自己扩张急着坐下来干什么？”

他把祁索撑起来，手指伸进去，祁索半跪着，下巴在舒柏亭眼前，舒柏亭抬眼看祁索绷紧的下巴，让祁索低头。